@Hachi八哥哥
关于性侵。我是在姥姥家长大的。小学二年级的夏天换了个新同桌,男生。当时我穿了一件无袖上衣,这个男孩下课之后不怀好意的把手伸进了我的袖口。中午回家吃饭的时候我告诉了姥姥,她当场气得摔了筷子,例行午睡之后就领着我去学校找班主任交涉。最后一节课是班会课,班主任让他当着全班的面给我道了个歉,然后把他的座位调走了。
在那之后她经常向我:他有没有再那样做了?如果有你一定要告诉姥姥。 小学五年级,教数学的男老师有个不大好的习惯:总是捏学生的脸。现在回想一下,倒也没有多少调戏意味,他应该只是把这当成一个小小的惩罚手段。但我还是回家告状了。
结果依然是班主任向她诚恳道了歉并保证不会让这种事情再发生了。 我姥姥一直禁止我看电视,但法制节目里一有牵扯到性侵的案件她就会叫我过去一起看,结束之后让我谈谈感想,满意了再把我赶回房间。
年纪稍大一点的、勇敢的受害者在网上发声,寻求法律庇护。
但小孩子没有任何办法,决定孩子在经受这种伤害之后修复程度的只有家长。我何其幸运,在我决定向她寻求帮助的时候得到了信任和回应(我会主动开口也显然得益于她平时的教育)。
但一定有数不清的作为父母的失职不为人知晓、不被视作是多大不了的罪过,只有小孩子看得到,感受得到,那是长在海底的黑色水草。每不被倾听一次,每不被相信一次,水草就悄无声息的长出一寸。就是这些水草把他们拖进了深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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