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在古印度人的典籍中找到一句不吹牛不说谎的话,不满嘴跑火车的话,是很困难的。如果说古希腊人是奔跑的生殖器,古罗马人是怒放的生殖器,那么印度人就是一具带身体的生殖器。印度人不仅认为自己浑身就是一条生殖器,还认为整个宇宙就是一条生殖器。
在印度神话中写道,湿婆和乌玛交媾,一次就达100年之久,中间从不间断,众神对湿婆的生殖能力感到惊慌,就央求湿婆把他的精液倾泻到恒河之中,湿婆射精,便射出了一条恒河。恒河从此成为了印度人的圣河与母亲河。
毗湿奴在最初曾经和梵天争夺最高神的位置,两者打斗时,湿婆的林伽(湿婆阳具的名称)出现了,梵天化为天鹅往上飞,毗湿奴化为野猪往下找,结果跑了一千年都找不到湿婆阳具的尽头。
从这两个神话故事中,可以看出印度人对生殖崇拜,疯狂夸张甚至病态到了何种地步。
古罗马人是奸淫世界上的所能看到一切生物,这和印度人相比,在淫乱程度上是小巫见大巫。因为印度人是既要奸淫世界上存在的所有生物,还要奸淫一切世界上不存在,但是他们可以靠想象力想象出来的东西,这便是冥想。
印度人把男人的生殖器叫做林伽,把女人的生殖器叫做瑜尼。林伽和瑜尼的交合,便是瑜伽。印度人不满足于正常的交合姿势,就发明出来各式各样千奇百怪的非正常人类交媾姿势,这些性交体操,就变成了后来传遍全世界都市白领圈的健康教育和身心教育。
最高超的瑜伽技巧,掌握在印度的庙妓们的手里。他们是专门为了供和尚淫乐而生的女性。印度人管他们叫圣女,她们自己也认为自己是圣女。在古罗马也是如此,罗马城里的几十万妓女,都认为自己是圣女。
印度的和尚们,对性交的癖好比较奇特,各式各样非常规的要求都比较高。以至于没有经过瑜伽训练的人,很难掌握如此奇怪的交配姿势。所以,如果站在印度圣女的视角看,那些非印度人的民族,他们津津乐道的接受这种花样复杂到变态程度的性交体操的训练,又不去做高级妓女,那么这种训练的意义在哪里呢?
除了林伽和瑜尼之外,印度人还管男人的生殖器比喻为金刚杵,把女人的生殖器比喻为莲花。莲花,在印度文化的语境中,就是指女性的生殖器,并非是后来所指的洁净,空性,佛性,庄严神圣什么的无知的脂粉话。就如同瑜伽根本不是指健康一样。
印度的神,通常都坐在莲花上,也就是端坐在女性的生殖器上。而双盘的坐姿则是一种性交体位,精神正常的人,平时生活中,不可能会选择这种坐姿。这些神,头上都戴着一些金刚杵一样的尖尖,还通体放光,意思就是说,神本身就是一根巨大的阳具,而且是金刚不坏的阳具。
金刚不坏之躯,并不是指身体没灾没病健康强壮,而是专指男性的生殖器,可以像湿婆那样交媾一百年都不会疲软。把身体整个当做一根阳具,时刻端坐在女性的生殖器上,而且还要金刚不坏。要不怎么说,印度人就是带身体的生殖器呢。
有一种花样特别奇异的交媾姿势,是女人以高超的瑜伽姿势,把身体悬在半空中,男人躺在下面和半悬着的女人交合,这个叫做醍醐灌顶。这个顶,在印度文化的语境中,不是指人的脑袋瓜子,而是指男人生殖器的龟头。所谓的醍醐灌顶,也根本不是指让人因为受到启发而彻底觉悟,而是指生殖上肉欲上的宣泄快感。还有摸顶,也根本不是单纯的人们所想象的只是摸下头顶。
在这些过程中,需要借助一些情趣用品,这些情趣用品,则被称之为法器。
印度人把男女性爱的雕塑称为“密荼那”像。“密荼那”雕像存在于印度各个大大小小的寺院中。在英国殖民时期,一位英国行政长官曾将雕刻在印度庙宇之上的“密荼那”像形容为“如野兽般肮脏下流”。被严重精神污染的他,撂下一句狠话说:“如果能将这些寺庙夷为平地才好。”
印度的宗教既是纵欲享乐的宗教,又是自我折磨的禁欲主义的宗教;既是林伽崇拜的宗教,又是札格纳特的宗教;既是和尚的宗教,又是舞女的宗教。
这种分裂,要从哈拉巴文明的消亡说起。在雅利安人入侵殖民印度之前,印度的本土文明就已经灭绝了。至于哈拉巴文明为什么会灭绝,一直众说纷纭,甚至还有人认为是史前的核战争造成了哈拉巴文明的灭绝。
实际上,哈拉巴人既不是灭亡于核战争,也不是灭亡于战争和大洪水,极大的可能,他们是灭绝于性瘟疫。在雅利安人入侵之后,雅利安人带着他们的自然崇拜的诸神,和土著们的生殖崇拜诸神发生了文化上的交合,这种交合的产物就造成了印度人的宗教,出现了三大主神:梵天,毗湿奴和湿婆。
这是一种和哈拉巴文明这种本土交配系统,截然不同的新版本的交配系统。在印度文明里,上一个版本的交配系统,没有解决乱伦和通奸的问题,最终导致了大灭绝。新的版本,则集成了一些杀毒应用。这个避免性瘟疫的补丁,就是禁欲和苦修。
为什么要叫苦修呢,因为明明被性欲折磨的死去活来,又不想因为纵欲淫乱灭亡于性瘟疫,所以就得强行忍着不去交配。可见,所谓的印度文化中的苦修和苦行,就是性压抑。
以前有句比较鸡汤的形容一个人爱好阅读的话,说不是在图书馆,就是在去图书馆的路上。比照这句话,也可以这样形容印度人:不是在现实中交配,就是在想象中交配。
印度人交配系统升级的不够彻底和革命,这就导致了印度人精神上的分裂。进一步,在交配这件事上,纵欲和禁欲的分裂,则把印度人折磨的痛不欲生。精神分裂就像偏头疼一样,印度人也是如此,有的人疼这边,有的人疼那边,他们管对这种痛苦的祛除,把对性压抑的克服和忍受,叫做修行。把最后和这种痛苦同归于尽,叫做解脱。
于是,可以很奇怪的看到,在印度社会,纵欲的管自己叫修行,禁欲的也管自己叫修行。印度人民,既崇拜纵欲淫乱的人,也崇拜禁欲苦行的人。
印度人在出行的时候,喜欢挂火车,不是他们不想坐在车厢里,而是他们故意要表现出火车长了很多脑袋的形象。印度人阅兵仪式上,也喜欢在摩托车上挂很多人, 故意的要给摩托车长很多头出来。这些令人观感不良好的行为,和印度人的多神崇拜的神话密不可分。
从印度人的大圣人甘地身上,也可以看出来这种分裂。甘地在37岁时宣布了禁欲,这正是他能够被称为“圣雄”的原因之一。能够禁欲,并不是说甘地对性不感兴趣,恰恰相反,他早在13岁时便结婚,此后也一直在性爱的海洋中流连忘返。直到有一次,他与15岁的妻子做爱时,得到了父亲去世的消息,这件事便成了触动他后来禁欲的导火索。
禁欲之后的甘地并非过着没有女人的生活。英国历史学家亚当斯曾在几年前出版的《甘地:赤裸裸的雄心》中披露,甘地在对外宣布自己禁欲的同时,也开始了他的重要的“性欲实验”:与女孩共浴,且同睡在一张床上,但不能交谈任何性话题。甘地秘书的妹妹,也是甘地的私人医生,经常与甘地一起洗澡、同睡一床,但甘地对外人说:“我跟她洗澡时,是闭着双眼的。通过声音,我知道她正在使用肥皂。”
圣雄甘地的纵欲禁欲和活色生香的“性欲试验”,三种行为便对应了印度的三大主神。纵欲对应的是湿婆,禁欲对应的是毗湿奴,性欲实验(也就是冥想),对应的是梵天。
因为印度文明交配系统的改版不够彻底,所带给印度人的精神分裂的痛苦,远远大于对于性瘟疫的恐惧。地中海文明圈,因为对性瘟疫的恐惧,所以卸载了旧系统,推出了全新的交配系统,也就是基督教。而印度人呢,他们为了要克服这种痛苦,甚至把禁欲不育当成了终极解脱之道,完全走向了生殖的反面。
这样削足适履的做法,它反映的是印度人在交配系统的设计,安全防护等各个方面极其无能。电脑有单系统的,也有双系统的。而印度人给他们的大脑和精神,弄了一个三系统的交配系统,这三个系统,还要反复不停的切换,甚至是并行运行,这种分裂所带来的烦恼和痛苦,可想而知。
作者:@白云先生的微博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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