@兔头学姐张铁根:显微镜下的流浪地球2
“中国航天中队,五十岁以上的出列!”
只有共产主义者才会懂的浪漫
这句话的浪漫,不是那种你下班回家路上顺手帮我买了一枝花的浪漫。
而是那种“喀秋莎”式的浪漫。
1939年,苏联诗人伊萨科夫斯基创作了诗歌《喀秋莎》,随后,它被作曲家勃朗特尔再创作成了一首歌,随即在苏联大地传唱。
1941年7月,莫斯科红场阅兵,参加完阅兵式的部队,歇都不歇,直接拉上前线——女学生们带着哭腔唱着《喀秋莎》,年轻的战士们脸上绽放着稚嫩却坚定的微笑,义无反顾地投入了一场绞肉机般的战役。
唱着《喀秋莎》行军,唱着《喀秋莎》冲锋,唱着《喀秋莎》突围,唱着《喀秋莎》决战。
“1945年春天,苏联红军200多万人突破波德边境,攻入德国本土,从南北形成夹击,包围了纳粹德国的巢穴柏林。4月16日,红军对柏林外围开始进攻。
那正是一个梨花盛开的季节。前进中,数万部队齐声唱起了《喀秋莎》。而为这歌声伴奏的,是2000多门喀秋莎火箭炮的怒吼!”
顶着上千万人的伤亡,苏联红军终于将兵锋推到了柏林城下,年轻的战士们嘴里唱着唱着“正当梨花开遍了天涯,河上漂着柔曼的轻纱”,身后是轰隆作响的K字头火箭炮,德国人叫它“斯大林的管风琴”,而红军战士们更喜欢称呼她为“喀秋莎”——这可能是他们在这场战争中仅剩的一点慰藉:不能输,输了喀秋莎会为我们哭泣。
就这样,在火箭炮的轰鸣声中,苏联红军开进柏林,将红旗插在了国会大厦楼顶,将“我来自布列斯特”刻在了希特勒地堡外的墙上。
多少年轻人没能回到家乡,多少喀秋莎没能等回她的爱人,但这并不能让端着枪顶着炮火冲锋的战士放慢脚步。
这就是喀秋莎式的浪漫,
关乎存亡,关乎战争,也关乎爱情
属于血火,属于不屈,也属于希望
“正当梨花开遍了天涯,河上飘着柔漫的轻纱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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